等級:PG 配對:藏鏡人/史艷文(或許也沒有) 章回:未定 棄權聲明:所有人物皆屬於原作金光布袋戲所有(及所有人),這只是我對原作衍生的想像及惡趣味,這並不是意味著我擁有他們。 備註:第一篇金光文 提前話,這篇文章一點都不好笑,真的。 1.前文
日正中午,陽光相當的強烈,光線照映著地上的沙塵,一點一點的閃爍,也不時的起風,它們也隨之起舞。 風沙和陽光都讓他難受的無法看清眼前的東西,他瞇了瞇眼,想看清楚,卻還是徒勞。他將手放在了眼前,以便擋住強烈的陽光,眼眨了眨幾下,慢慢的畫面清晰了起來,他看清在不遠處的那個人,對,那個人。 那個人是史艷文。 一聲低沉而穩重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裡,告訴他:『你知道嗎?他就是史艷文,史豐洲的兒子。』,然而他並沒有回答些什麼,只是稍微應諾了幾聲。 『我知道。』 雖然他本身就是一個冷漠的人,所以這樣的反應讓身旁的男人沒察覺些什麼,只是很輕挑的笑了幾聲。 但是並不是這樣,其實── 他是傻了。驚訝的不知道要做何反應。 晚些時刻,他回到了自己的營帳,有些無力的倒坐在地上,他拿起水壺,喝著水,卻是食之無味,想到的都是中午時不小心撇見的那個場景,像是噩夢一樣迴繞在他的心頭,想揮去,卻也揮不掉。 『他就是史艷文…..他就是史艷文…..』 他喃喃自語。聲音輕的像是跟隨著風沙消失,迴繞在空中。覺得有些頭疼,不禁開始懷疑,到底怎麼了? 是誰的惡作劇?是上天開的玩笑?他知道,他真的知道這個人就是史艷文。 這一切都只是一場鬧劇,但願。 他冽了嘴,用手遮住了雙眼,不由自主的大笑著,笑的相當狂妄,笑的相當輕挑,笑的相當不可一世。 在這個時候,他已經知道對於自己的責任、對於自己的定義…..甚至是人生,都不過是場鬧劇罷了。 史艷文,像是燙過的鐵馬蹄一樣的印在心上,火辣辣的不曾消退,這個名字像是永無止境的惡夢般,不會結束,對,永遠不會……. 永遠…… 晚上不睡覺胡思亂想來的東西,還會有後續OTL 2. 大雪奔飛,強風猛力的吹動著雪花,白白的一片跟著風鼓動在空中,再加上天色灰茫茫的,使人無法看清眼前的道路,甚至是身處在何處都不知了。 天上落下的雪花染遍了整個白,也染開了灰暗的天空,就像是只有黑與白的世界,無窮無盡的雪與白,甚至是天空的灰,都連成了一片。 盡頭呢?盡頭到底在哪裡? 沒有頭也沒有尾,到底要從何開始,從何結束?風和雪打亂這些疑惑,所有的開始和結束都一一的被掩埋,無窮的紛亂、無窮的疑問、無窮的糾結,在這個地方已顯然的不需要也不重要。 果然,這是一個無解的答案。他輕笑,望著無盡的邊,放任風吹散了頭髮,放任雪落滿了全身。 風帶動著雪花,一點的晶瑩,吹進了那人的手裡。他張開了雙手,輕輕的數著雪的破碎,雪的堅硬,然後輕輕一捏,它便化作了水。 這樣的美也不過一瞬間,甚至…..也不是完整無缺的東西,像是被摧毀過般的不堪,但是這樣反而比原本還要來的更加完美。 他咧咧嘴,突然悲哀的發現自己無法不和自身做聯想。 他清楚自己非常的不完美,就算世間的眾人對他如何的看法,他仍清楚,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不會去刻意忽略和否定自身的弱點,自少也比自命清高的那些人好太多了。 可是---如果套在史艷文身上呢?這個從頭到腳都被中原的百姓塑造的相當完美之人,在這傢伙溫文儒雅的外表下,到底真正又如何? 真是可笑至極,明明是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卻又是完全不同的個體。史艷文選擇的,便是自己不會認同的,他和他難道是生來相剋的不成? 這真是個有趣的問題,他想。可惜的是,這世上容不下兩個史艷文,或著是兩個藏鏡人,對,這可不行。 想到自此,他眼神一凜,伸出了戴著手套的雙手,上面金色的鎧甲映著光線反射,照出了身前的史艷文。他沒有持刀,但手套上的金屬卻散發出了比武器更可怕的冷冽,彷彿預言著另一人將死的宣告,是快意、是殺意,全身的壓迫感讓人不戰而慄。 不需要任何武器,他的雙手便是最好的利器,不需要言語,他的氣息足以致命。 「史艷文,我們要做個了結。」 他對著史艷文,微微的移動深深埋在雪中的另一腳。說著,便就這樣對上了眼,正面的史艷文身上落滿了風霜,也落在了他的臉上,他無奈的皺眉,似是不想動手,但卻又躲不了。臉上的風霜經由這樣的表情微維牽動,蓋在髮上的雪也無法掩飾已經泛白的髮絲。 喔,他和他都已不再年輕了。 輾轉了這麼多年,史艷文臉上依然那樣含蓄,也有無奈,這樣的他好像是自己所熟悉的,卻又多了麼滄桑。而那樣的無奈正像是應和著自己,這樣的感覺很奇怪,搞不清楚是自己的心情還是他的心情,正好像因為如此,自己並不喜歡那樣無奈的史艷文。 「真的沒有別的方法?」 「沒有,到死都不會有。」 「這就是你的唯一的答案?」 「這是我至死唯一的目標。」 說到自此,史艷文也知道沒有回轉餘地,他微微的低眸,眼神盡是無奈和不解。沒錯,因為他永遠也不會懂,自己的堅持到底是什麼?藏鏡人的身分又代表什麼?他們之間不存在退路,只有死,才會有答案,只有死,才能脫身。 這麼多年,他和他都累了。 已經無力去追求這麼多的疑問,已經無力去尋找這麼多的答案。什麼國家大事、什麼種族爭鬥,到了現在難道還會有結果和答案嗎? 一切都該結束,這場無謂的鬧劇不會有觀眾,搞了這麼長的戲碼,用盡了他和自己的人生,得到了什麼? 到最後什麼也沒有,一切一切都成了虛名,一切一切都成了空談。 「如果你執意如此,那史某也只能奉陪了。」 史艷文不再猶豫,也擺出了對戰的姿勢,見他如此,藏鏡人也深沉的微了微笑。 對,一切都會結束。 (續) 後記:我還是打算跳過武戲,嗯。(眾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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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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