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級:PG13 配對:莫前塵/煞魔子 章回:兩章完 摘要:噗浪”女友力”的題目,第23題。 棄權聲明:所有人物皆屬於原作金光布袋戲所有(及所有人),這只是我對原作衍生的想像及惡趣味,這並不是意味著我擁有他們。 莫前塵和煞魔子會認識,全然因為除了梁皇無忌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那台相機了吧。 他們是在那個月的夏天裡、炎炎的夏日、有些煩悶的蟬鳴嗡嗡作響著。莫前塵一如往常的守候在教室外面的草園裡,為的居然也只不過是想拍之前看到的一隻可愛小松鼠,他可是在這裡守候了一個星期了哪,就是想拍出那個時候,從自己眼前竄過、非常閃耀右有活力的身影,那種充滿生命力的小東西,一直試自己想拍的東西。 但沒有想到的是,他卻是拍到比松鼠更棒的東西。 當他聽見稀稀疏疏的聲音時,就知道那隻可愛的小松鼠集將現身,莫前塵屏住氣息、全神貫注地準備拍下最棒的作品───────── ───────然後他就出現了。 映著刺眼的陽光反射,照耀在那人身上、閃閃發光,擋住了莫前塵全部的視眼、呼嘯而過,就在按下快門的那個瞬間,他沒有拍到松鼠,反而拍到了跳躍的背影,一躍而進了所有的鏡頭,搶走了所有的風采,陽光閃耀著他的髮色,微風煦煦地吹著、那一絲一絲的頭髮都跟著舞動著…..全然符合的身命力,這短短的幾秒鐘,卻像是慢動作般地一幕一幕閃過了莫前塵的雙眼。 一幕一幕……..切換著,他頓時覺得時間煞然停止………….. 直到那人腳步落下了地板,時間的轉動才赫然恢復運作。莫前塵傻楞楞地看著他的離開,卻無法撫平那心理微妙的悸動。 那樣輕輕淡淡的顏色,渲染著陽光的色系,飄動的運動外套,紅色的帆布鞋,橘黃色的髮絲……..刺眼閃過了莫前塵的眼睛,實在是太美麗了!!!本來的計劃就被一掃而空,於是他下定決心,這次要拍點更不一樣的題材!!!! * * * * * * * * * * * * * * * * 不過呢,這也許就是命運吧。 莫前塵真的遇到那個人,是在自己的社團教室裡遇到的。 他和自己熟識的學長、梁皇無忌一起出現,依然是那身運動外套、紅色的帆布鞋,有點點長的橘黃色頭髮,鮮豔的T恤襯在裡頭、頸邊掛著耳機,一臉不是很開心的表情。不過不只是這樣的,他從見到著這孩子時、就在門口,像第一次見面那般,轉過了頭來那樣、時間彷彿又慢慢運轉了,髮絲在空氣中像是靜止般地轉動和鼓舞,就在這一瞬間,他全然可以確定────── 就是這個孩子,就是他沒有錯。 但看著他如此不開心的表情,莫前塵心裡微微地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被討厭了。本來還在疑惑著原因,不過當他看見對方像是個小動物般、躲在了梁皇無忌的身後,他有點明白了理由,喔───原來是這樣啊…….自己似乎是被誤會了……. 被誤會了什麼、又明白了什麼,這都不需要明講。 「這位是我中學時期的學弟,他叫作煞魔子,現在也成了你我的學弟,一年級生,男子排球部的社員,不要看他個子不高,他的跳躍力很好,體能也很不錯的學弟。」 梁皇無忌這樣介紹著,讓莫前塵明白了自己覺得美麗的原因在哪……..美麗又耀眼的跳躍力,充滿著生命力的律動,全是因為對方的苦練而有的結果。 莫前塵在心裡想著,要是能拍到他在球場上的動作一定會更棒。 「你好,」莫前塵說著,他伸出了手來:「我是莫前塵,攝影社的社長,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 煞魔子說著,卻是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但還是乖乖和他握手言好,這讓莫前塵覺得十分有趣。 2. 從那之後,也因為梁皇無忌的關係,常常本來是只有一個人跑來串門子,就多了個嬌小的身影,他的學弟便經常隨著梁皇無忌出現和離開,不過也就是這樣,莫前塵相對的才能認識煞魔子,在這點上他相當感激梁皇無忌,儘管一開始的相識和出發點,對煞魔子來說,或許不是什麼很好的回憶。 莫前塵常常倚靠在不起眼的角落,偷偷看著煞魔子的一舉一動,看著他在門口、側著身,專注地和另一個他仰慕的對像說話,時而皺眉、時而開心,其實煞魔子的表情變化並不明顯,但是莫前塵就是看得出來,不需要聽見他們的話題,只需要看當時的表情,就能斷定煞魔子的情緒變化。 他的生氣、他的難過、他的開心、他的正經、他的害羞………從來沒有哪個表情可以逃過莫前塵的眼睛………除了真實的畫面以外,卻是全部都被記在了腦海裡,還有心底。 但不管是哪種表情的煞魔子,唯一不變的只有他的溫柔,而且那是對梁皇無忌才有的。 這讓莫前塵覺得羨慕。 * * * * * * * * * * * 這個時間點,剛好是梁皇無忌不在的時候,煞魔子卻是被學長委託了要和攝影社討論社刊的事情,拍照的人正是莫前塵,也除了他們中間的那個人之外,莫前塵唯一可以和煞魔子相處的機會,也是這樣,才可以拍到”除了梁皇無忌以外的煞魔子”。 比起那些時候的他,莫前塵依然更喜歡在球場上的他,因為那不為了任何人,完全只為了自己而閃耀和發光,當煞魔子跳起來扣殺時,那姿勢美麗又雀躍的讓莫前塵目不轉睛,停在半空中的任何時刻,他的眼睛從不放過一點可能,手中的快門也從來沒有停下來過。 那樣的煞魔子,就像是第一次遇見的時候,而且比那次更高、更遠、更耀眼,身高什麼的根本不重要,彷彿可以跳的更加高遠,簡直像極了鳥一般,高高在空中飛散著髮絲,伸長了手臂、重重地落下了對敵人最慘痛的殺球,而且這個時候的煞魔子,完全展露開來,一點也沒有平常有所保留的樣子,非常有自信、還是有些狡佶的笑著,整個眼睛都亮了起來,隨風擺動的衣擺、一躍而起的雙腳、伸到無可莫及的深處….. 還有什麼可以比這個更加有生命力? 一切都是當初那般,刺眼又閃亮…..熱情又雀躍地跳進了他的眼裡。這才是他一直在追求的那個最單純不過的煞魔子。 可惜的是,現在煞魔子對於莫前塵,依然只有冷漠。及使是現在、只有兩個人的教室裡,依然不見任何好轉的氣息、相當苦悶,這樣的氛圍簡直凍結了溫度,煞魔子對他永遠不發一語,一直都是如表面那般的配合,永遠都是那樣的一問一答、一來一往,但,卻只有如此,莫前塵發現,要在這樣下去,那他就真的永遠只能拍照了。 好吧,他也是貪心的,莫前塵在心裡無奈的承認,他並不想這樣。雖然他完全知道和明瞭原因,不過要是不打破現狀,那對誰都沒有好處,不想再讓親愛的學弟這樣裝傻下去了。 「……你一定要對我這麼冷漠嗎?」 他說,然後絕望的發現他和煞魔子第一次除了公事之外的談話會是如此。 「……….你難道不懂嗎?」 煞魔子頓了頓,一開口便是這句。 不是不懂,是不想懂……….這簡直就是他們兩人唯一的默契了嗎?莫前塵有些苦澀地想著,被誤會了什麼、又明白了什麼,他完全不想明講。 「你完全不需要這樣,我看了都累了,認識你之前,都不知道是這種這麼善解人意的性格啊……….」以外人的眼光來看,這聽起來像是在稱讚,但其實不然,煞魔子聽到莫前塵有意無意的冷嘲熱諷,停下了動作。 莫前塵當然眼尖地發現了煞魔子的小動作,繼續說著:「我是不清楚你對那個傢伙喜歡在哪,也不知道他吸引你的原因是什麼啦……….但最不能理解的是,原來你是那種輕易成全別人的小甜甜嗎?自以為是悲劇的主角,好讓自己走的好看一點、瀟灑一點,或許這樣也能贏得一些同情票,是吧?不過也是呢,這種一開始你就注定會輸的賭注,那還是別下手的好───────」 「────你這種人懂什麼!!!!!!!!!!!!!!!」 莫前塵話還未完,就被本來還很安靜的煞魔子抓住了衣領。煞魔子可以說是、完全地,被莫前塵激怒了,他在心裡苦笑,原來自己最會的大概就是激怒對方吧?完全是踩到煞魔子的痛處了,而且還是從自己嘴巴裡說出來……….煞魔子大概很不甘心吧? 「哼,不就是你覺得我懂嗎?」莫前塵輕笑著,完全不害怕煞魔子駭人的目光,直視著對方說著:「是阿,除了揍我你還能怎樣呢?你只能這樣嗎?煞魔子?像你這種一開始就不存在起跑點的人我還能說什麼??跟本沒嘗試就已經輸的人,要我說什麼呢??」 「你──────」 煞魔子無法接續話語。 因為他自己也相當清楚莫前塵說的是實話,無法反駁的自己就像個沒用的懦夫一般,但他到底還能怎樣呢?真的像莫前塵說的那樣,去追求他真的可以爭到什麼嗎? 見對方開始動搖,莫前塵當然加緊腳步地繼續說明他的目的:「不然我們打個賭吧,你要是真的可以追到梁皇無忌,那我會乖乖消失在他的身邊、還有你任何可以看到的地方,如果我贏了,就答應我任何事情,可是我不會要求為違反道義、人情、法律,也不會超乎常理,絕對不是為難你,怎樣?我夠委屈了吧?別再裝什麼小甜甜了好嗎?」 「……為什麼要提出這種事情?」 「沒有為什麼啊?這樣才好不是嗎?公平競爭。」 「…….一言為定,不准再那樣叫我。」 聽到煞魔子的答案,莫前塵在心裡暗笑著,他絕對會贏的,這也不過是個小手段而已,本來就不是為了要和他競爭。 還有就是呢,梁皇無忌,對不起啦。 3. 就這樣隨著這個約定,過了3個月。 其實就算做了那樣的打賭,事情依然沒有太大的變化,煞魔子跟往常一樣打著他的排球,莫前塵也依然拍著照片,世界也不會如此就受到了影響,然而情感方面,也是沒有任何進展,兩個人就如同平常一樣忙著自己的生活。 唯一有好轉的呢,大概也只有關係總算不再是這麼難解了,總算是有了緩和,煞魔子也漸漸對莫前塵比較沒有敵意,似乎也是慢慢了解到莫前塵這個人真正的本質。 他們仍然會在意見上有爭執,也就這種時候,煞魔子發現了莫前塵那骨子底無法動搖的認真和固執,和自己截然是相同的,只是習慣擺出對所有事情滿不在乎、獨善其身的觀感,實際上卻完全不是這樣的人。 莫前塵其實有著異於常人的細心,他永遠記得煞魔子習慣坐在左邊的第二個位子,所以只有他有來這邊的社團教室,那個位置永遠空著給他;也發現煞魔子喜歡的食物和口味,來的時候、總會拿上有些苦的那個餅乾,在搭上熱熱的烏龍茶,是煞魔子在這裡最喜歡的食物了。 因此他也從沒忘記過,那永遠是空著的左邊第二個位子,常常映上了牆壁上窗戶的倒影、長長斜斜地延伸了整個桌子,然後莫前塵會把餅乾放在陶瓷的盤子上,全是為了煞魔子而準備,等到自己不自覺地吃起了餅乾,莫前塵就會出現在一旁、端出了泡好的烏龍茶…………但這些並不是義務的事情,莫前塵卻從來不會做任何要求回報,也永遠都不會明說,默默地在旁邊做著這些事情。 不過當他拿到杯子時,卻發現了這並不是平常使用的杯子,改成了有把手可拿的杯子,這讓煞魔子感到有意外,不禁問了莫前塵:「這杯子是不是不一樣?」 「喔────是阿我換了一個,因為本來的那個呢,你常常拿了說會燙手,可是我也沒什麼更好的杯子可以用….就換成了這種,用這個喝烏龍茶是怪怪的,如果可以換成有矽膠墊著的話應該更好。」 聽到這樣的答案,煞魔子居然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反應讓莫前塵愣了一愣,反而是更加不明白煞魔子的意思了,他說:「怎麼了嗎?」 「不,沒什麼問題,只是覺得你這個人未免也太細心過頭了吧!!!真的很有趣。」 「哼哼,」莫前塵相當得意笑了笑:「這可是我做人的原則,對誰都一樣,倒是你,終於肯在我面前笑了。」 「你………」 「沒關係啦什麼都不用說,我之前那樣說話也有錯,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真的不會講什麼好聽話,對不起了。」 「其實…..我對你也很多誤解,是我才要道歉。」 莫前塵聽到煞魔子這樣說,眨了眨雙眼,很是開心的樣子,不過想也知道,他想要的並不是煞魔子的道歉,而是只要兩人可以好好相處就好,為此莫前塵感到相當開心,終於不在對自己冷言冷語了。 「呵,謝謝你。不過我是不會忘記我們先前的打賭,你好好加油啊,雖然呢,我依然不太清楚那個人的好在哪裡啦………」 果然一提起此事,煞魔子馬上又像個洩氣的皮球一般,頓時失去了生命力,莫前塵在心裡暗自誹腹著,果然是不太順利呢……..但也是,其實自己心裡非常清楚煞魔子最後的結果…..不過這或許對他來說,也可能才是最好的結局吧。 不過還是不能讓氣氛不好下去呢,還是轉移個話題就好,因此莫前塵故意說著:「不用難過啦…..這世上除了他男人一堆啊…..」 聽到這種回答,怎麼可能讓人滿意呢?他親愛的學弟沒好氣的斜眼看了看莫前塵,也知道莫前塵是故意這樣說著,如果真的能那麼簡單就好了,也不知道這人是以怎樣地心態故意講的………居然從之前打賭到現在,可以完全像個無關緊要的人,明明這場打賭,莫前塵的一舉一動,都可能嚴重影響到最後的結果,其實他現在完全相信莫前塵並不是什麼壞人,但………….他依然猜不透莫前塵真正的動機為何。 「….我又不是你,你不會懂我這種”除卻巫山不是雲”的心情!!!」 「….噗,我不知道你還會用上詩詞,太偉大了真的。」 「誰像你…..老是這種無所謂的樣子,成天拿著相機、也沒看到什麼跟你比較好的朋友,也就除了常常出現的歎悲歡而已…….而且別說我……..明明…….看你們就是那樣了,卻也像是沒有一般,真搞不懂你們。」 煞魔子如此的抱怨著。雖然聽起來像是打啞謎的話語,莫前塵卻全然聽得懂,這些問題、從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會一直存在著,當然,事情並非這麼簡單,可是現在時機未到,很多事情還不打算說破,該說破的人也不是他。 而是煞魔子。 所以他在等,在等煞魔子接下來的抉擇和行動,不然他也可以全然當做不懂────因為並沒有義務要懂,他開了個局,為了就是先要裝傻下去。 所以莫前塵完全不做任何解釋,也不會給任何提示,只是笑了一笑,那笑容別有深意,在和煞魔子身影交錯時,他也只是輕輕的低語著:「……..加油啊,好情敵。」 4. 時間慢慢延續到了學期快結束的時候。 比先前更加煩悶和躁熱的天氣,炎熱的讓人難以忍受,學校的每個學生,個個都得為了期末忙碌著,煞魔子更是不意外,現在的他努力為了球賽而拼命,可以說是很少出現在莫前塵和梁皇無忌面前……這樣日子一久,莫前塵多少有點寂寞,少了和那人的吵架拌嘴日子總少些什麼。 「怎麼了嗎?太久沒看到煞魔子覺得寂寞嗎?」 梁皇無忌看著莫前塵越發無聊的倒在桌子上、無聊的摸著相機,相當沒有動力的樣子….其實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的光景了,每次來每次都看到這狀態,想也不用想都知道原因,梁皇無忌有些無奈的在他身上和自己的報紙中飄移著視線。 「對───雖然說這也是沒辦法的…….倒是你,要畢業了還這麼閒,社團也沒幹嘛的樣子…..真好啊學長。」 「你又揶揄我了,事情該忙的都忙得差不多了….我們文學社該做的也就那些。」 「一天到晚都跑來串門子,不是閒是什麼?你看你學弟他們是要打現賽的阿!!!沒準會去打全國大賽,哪像你這學長───」 「停────」梁皇無忌故意擺出手勢,示意要莫前塵安靜,他繼續說著:「別再調侃我了,你也是我學弟,還是社長,也沒看到你多忙。」 「哼哼,」聽到梁皇無忌的反擊,莫前塵遍把頭轉過來,雖然還是繼續趴在桌子上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卻是眼神犀利的看著梁皇無忌,那開口簡直高傲無比:「你以為我是什麼凡夫俗子嗎?我很厲害,你想到的進度我永遠可以做到下一步,交給我的事情,保證穩穩地無‧可‧挑‧剔!!!怎樣?」 梁皇無忌聽到這話,忍不住不顧形象翻了翻白眼,有誰會知道看起來並不起眼的莫前塵會是這種個性阿!!!雖然說完全是無可挑剔的好孩子好學生沒有錯….但那說起話來真是會氣死人。 「好好好,無可挑剔,算我服了你。倒是有件事情,我一定要問你。」 「什麼事情?」 「我有聽到其他人說你常常和煞魔子吵架,還有做什麼打賭的樣子….不要搞奇怪的主意啊!!!還有不要欺負學弟啊。」 「誰跟你欺負學弟了?我沒有這種嗜好。」 「那最好,是跟他做了什麼打賭?」 梁皇無忌一問,莫前塵起了身、拿起了旁邊的紙本,輕輕朝梁皇無忌的臉旁蓋上,完全就是無聲的警告和赫阻,果不其然,莫前塵不疾不徐地說著:「不關你的事情,不要管太多,了解嗎?」 「…………好,千萬別打什麼壞主意。」 「我是這種人嗎?」 「……..你是。」 「找死!!一定是歎悲歡跟你說的吧?」 * * * * * * * * * * * * * * * 事情快到了尾聲。 排球社果真不負大家的期待,打贏了縣賽,不久之後久要去遠征打全國大賽了。每個人都是開心不已的,這之中當然包括了煞魔子,實際上,他一直知道自己和大家、絕對可以贏得勝利,而且他志在必得,因為,在他的心中,有個美好不過的打算。 一個他必須說出來,不然就在也沒有機會的內心話。 這個好消息,當然梁皇無忌和莫前塵都是知道的,對於學校來說,也是天大的好消息,不過可惜的是,球隊們為了慶祝進入全國大賽,並沒有回到學校來,在其他地方先行舉辦了慶祝會,不過相關的親朋好友們也都跟著要去慶祝,梁皇無忌也沒有例外……所以說,真正可惜的人是莫前塵,反而是卡到交件的時期,自己居然因為這樣而不能跟著去道賀煞魔子。 莫前塵在心裡嘆著氣,卻也莫可奈何,他總不能不管這些重要事就跑去吧?天知道他多久沒和煞魔子搭上一句話了…………連在排球社的時候也是一樣,忙的讓莫前塵也不好意思打擾,雖然可以仔細地看著煞魔子打球的每個細節………但最多的果然還是希望說上一句,什麼話都不重要,可以和他講講話就很開心了。 莫前塵摀著臉、無奈的笑了笑,沒想道自己也深陷沼澤中如此嚴重了嗎?從小到大,從來也沒想過自己也會有這一天,果然是報應吧?而且居然還是一見鍾情的類型,這樣完全不是冷靜的自己會幹的蠢事啊!!!!!但它就是發生了,無可避免地、就這樣衝進了他的眼中,至此他的視線裡只剩下了煞魔子…..而且他也跟那些本來嗤之以鼻的人一樣,不該想望這麼多、卻是無止盡地不斷下去………為什麼不能就默默的守候一旁就好呢? 是不是能成功,其實自己也不全然有把握,畢竟,看著煞魔子眼裡也都是另一個人的身影時,他還能有多少勝算?想到至此,莫前塵放開了雙手、仰著頭,無語地看著灰白的天花板,想著自己至今幹過了多少蠢事,不是很有信心嗎?不是很有把握嗎?明明確實他的各種條件來說,確實完全比不上,但,要他就這樣放棄,那也完全不可能!!! 既然已經深陷其中,那就豁出去做到最好吧!!!!即使是全然的豪無勝算,即使也有可能…..也有可能一開始就不出現在起跑點上的人………..或許就是自己…………. 但是呢,那點為不足道的心意,無論如何他都得傳達,從那時到至今的作品,也一部一部地慢慢完成著……….這是他誰也沒說的作品,也是沒有任何一個人看過,這是只有煞魔子才可以有的權利,記錄著所有最美好的經過,最美好的每一次每一次,最完美的每一刻每一刻………. 莫前塵閉上了雙眼。 他不斷的呢喃著:「This is starting to feel like.It's right before my eyes.And I can taste it.It's my sweet beginning.And I can tell just what you want………….」 You don't want to be alone. You don't want to be alone. (你不喜歡孤單一人) And I can't say it's what you know. (我不能說這是你要的) But you've known it the whole time. (但你一直都知道) Yeah, you've known it the whole time. (你一直都知道) But you've known it the whole time. Yeah, you've known it the whole time……….. 5. 隨著慶功宴的結束,梁皇無忌也回到了學校。 那天晚上,莫前塵依然要死不活的趕著專刊的相片,都搞倒不知道幾點了卻還再學校,趕著趕著……居然是不小心睡著了…………. 無生無息的教室裡,空無一人,也就莫前塵在而已。明明該是如此,門就這樣緩緩的被推開來…..雖然腳步放的很輕,卻還是讓莫前塵天生的警覺性發揮了作用,本來看起來還像是正在熟睡之人,卻突然間地起了身,驚嚇到身後人,他問道:「是誰?」 那人說:「不要緊張,是我。」 「原來是你,幹嘛這種時間還來學校?」他看看手錶,「天啊12點了,我居然搞到這種時間了。」 「我就知道你還沒回去,我來拿我忘記的東西,還好警衛肯讓我進來,不然你就要在這裡睡到隔天了,莫前塵。」 「又不是第一次了,梁皇無忌。」莫前塵說著,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便問了問:「啊對了,慶功宴怎樣?煞魔子還好吧?」 一提到煞魔子,梁皇無忌的表情突然顯得非常奇怪,這個表情讓莫前塵在心底驚覺了一下,絕對不是什麼單純的事情,他跟梁皇無忌太熟了,熟到這傢伙小時候大大小小的糗事都知道,一百出這表情,通常是有大事。 「….怎麼了嗎?」 「不……..沒什麼事情。」梁皇無忌依然尷尬的笑了笑,像是想說什麼,卻又停頓了半刻,然後自言自語般地說著:「沒什麼….真的,沒事的。」 他雖然這樣說,那欲言又止的表情,非常無奈又非常矛盾,想說又不能說………讓莫前塵更家擔心了,不過照這情形看來,肯定不會跟他說實情了。 當然,他不是不想知道是不是煞魔子出了什麼事情,不過他相信梁皇無忌,不能說一定有什麼非常無奈的原因,也只能等遇到煞魔子再問問看吧。 心裡這樣想著,便開始收拾著東西。他邊收東西邊說著:「那好吧……時間差不多了我要走了,你也趕快回去吧。」 「要我跟你一起回去嗎?」 「不需要──────真要幫我忙的話鎖門就好,謝啦!」 莫前塵拎起了自己的包包,就這樣隨意地掛在了手上,背對著梁皇無忌,離開前還不忘對梁皇無忌表示,他擺了擺手,比了個”YA”的手勢,代表了”再見”,算是對梁皇無忌的一點道謝,那個樣子煞是帥氣,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之感。 不過啊………..那樣背對人、還擺了那樣的手勢,這是對女孩子耍酷用的樣子呢。 梁皇無忌依然在心裡無奈的想著。 * * * * * * * * * * * * * * * 到了這天,依然夏日炎炎。 莫前塵所有的事情也忙得差不多了,他總算是鬆了口氣,放下緊繃過久的神經,倒在椅子上仍然還是一副很想死的德性,攝影設的社員也早習慣了他們這個性格陰晴不定的社長,而且到越道尾聲、天氣越熱他就時常有這狀態。 不過不會有人怪莫前塵,畢竟莫前塵在做事情的時候,絕對是個認真負責的好社長,整個社團的人都不敢說自己比社長認真………..不過呢,這陣子可說是把熱情和專注力都投入到了這裡來,所以也沒其他精神可以關注其他事情,也就常常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了。 然後莫前塵絕望地發現到都這個時候了,他卻和煞魔子毫無進展。說不定早就開心的幹嘛去了吧那小子…………他想著,卻也莫可奈何,也不是人家的誰啊,本來計畫的事情,卻因為量個人都太忙而沒有真正實行,連個面都還沒見到,也不知道他們回來了沒?什麼時候要集訓?什麼時候要比賽要來離開? 天啊,真是太可悲了,我的人生。出生到至此其實也沒有真的喜歡過什麼人,他永遠都安安靜靜地一個人,和每個人都保持著很小心的距離,反正這樣也好啊,他從來不是個會說話的人,常常關心被曲解成嘲諷,又嘴硬又愛逞強,明明很弱卻還是愛裝,簡直一無是處嘛這樣的自己。 那又為什麼要接近煞魔子呢? 他覺得自己深深被煞魔子那種生動的氣質吸引了。無可自拔的、深深地眷戀著………他沖洗的每張照片都讓他愛不釋手,全然都是自己所無法擁有的特質,到底怎樣才可以像煞魔子那樣閃閃發光呢?每一個接球、每一個殺球、每一個殺球,他看著他跳躍著、衝刺著、反擊著………. 那樣為了勝利而打球的模樣,既單純又美好。 如果他能馬上、立刻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莫前塵一定會開心著在心裡尖叫,然後抓住他的手,問著這幾天地心情還有近況,想聽聽這些忙碌的日子裡到底過得如何?想聽聽任何比賽的心得,想聽聽…..想看看……….不為別的,也就只是因為他……………. ────────然後,他真的出現在眼前了。 莫前塵舉著手,擋住了自己的視線,慢慢張開了指尖………..門外的光線就這樣從自己的指尖留漏而出,本來刺眼的陽光、讓莫前塵無法看出眼前的事物…………世界是白的,什麼也沒有,他覺得好像身處在夢中,虛虛實實,恍恍惚惚,充滿了各種的困惑,還正在尋找答案之時,那個人的身影逐漸清晰…………… 他清楚地看見了煞魔子,當光輝退去的時候,世界不再是白的,一切終將明瞭。 「…..我終於見到你了,莫前塵。」 煞魔子開心的眨了眨眼。 6. 其實現在莫前塵覺得既驚嚇又疑惑。 原因不為其他,現在的莫前塵,下午5點10分,人位於山區的道路邊,風景很好、氣氛很美、微風徐徐,黃昏的光線很棒也很漂亮,是個適合拍照的好時段,一切都非常非常的NICE…………只不過呢………. 他現在可是單獨跟煞魔子出來呢。 到底怎麼會變成這樣呢?莫前塵完全想不起來啊!!!!!只記得自己本來在教室,然後煞魔子就莫名其妙的出現了,還丟了安全帽給他,又不明就裡的把他拉到機車上,整個過程幾乎都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回過神來時,就變成這樣了…….. 莫前塵突然意識到,自己和煞魔子單獨兩人、跑到了山上來看風景!?這、這難道是俗稱約會嗎………..他在心裡亂七八糟地思索著,他是想和煞魔子見面,甚至是像現在這樣,單獨兩人出來相處,可是….不是現在阿…..他哀嚎著,完全沒有任何準備,也就急急忙忙拿了些東西就出門了,他是不知道煞魔子為什麼突然找他出門,也不知道自己難道第一次約會居然會是這個樣子………….莫前塵真的…..對現在這情況毫無頭緒。 煞魔子倚靠在欄杆上,沒有說任何話,就靜靜地、自下車以來什麼話也沒說,他就只是這樣看著風景,不發一語的一臉沉重,卻又好像有些釋懷了…..其實煞魔子安靜的時候也很特別,莫前塵一直覺得他是個過度外冷內熱的人,他無時無刻都和自己一樣、刻意保持著某種距離,壓抑著某些本來有的生命力,莫前塵有時覺得他們其實很像、卻又是不一樣,自己怎樣也不會有他那般撥開外殼後、單純而美麗的純粹。 莫前塵是個心思複雜的人,跟煞魔子的純粹認真完全不同,而且煞魔子擁有著天生渾然而成、像梁皇無忌那樣特質的氣息,本來就不該是平凡人,只不過他平常過於安靜罷了,但看著煞魔子從頭至今的成果,就知道不過兩三年、一定會是那個最閃耀的星星。 而莫前塵只是個凡人。他就只是個庸俗的凡人,平時胸無大志,吃飽喝足就是最幸福的事情,將來或許找個安定的工作便好,伴侶不一定要多好,可以互相扶持就很感激了,也不一定要有小孩,除了人要活下來的那些必要條件之外,其他都是可以順其自然的。 可他就是遇到了煞魔子,唯獨這個他不想退讓,什麼時候怕麻煩的自己、什麼時候那個平淡的自己,居然也有如此執著的時候,明明不該執著的東西他是一定不會執著的,原來自己也對「命運」徹徹底底的投降了。 唉,他在心裡嘆氣。然後試圖打破僵局:「我不知道你也到了可以騎機車的年紀呢。」 「哈!你可以猜猜看我為什麼會騎,又是誰教我的?」煞魔子拉著欄杆,向後仰、看著莫前塵,「不過我想你一定不是想知道這個吧?」 「是─────也該說你帶我來這裡的原因了吧?莫名其妙就把我抓來是想幹嘛啊?也不考慮一下我的感受那麼多天沒見了也不先好好問候一下───」 「───我失戀了。」 短短幾個字,卻是打斷了莫前塵所有的思緒,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梁皇無忌不自然的眼神和表情,瞬間明白了所有不對勁的事情,他只能震驚的站在原地、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自他認識煞魔子以來,只大概也就他最清楚煞魔子對於梁皇無忌的執著…………. 那絕不亞於自己,那絕不是現在的煞魔子、可以一臉輕描淡寫地用著這四個字,帶過的心情和情緒,他知道,這傢伙是用多大的勇氣和覺悟才能告白的阿………..他也知道那所有每個每個對著梁皇無忌的煞魔子,永遠都溫柔的無法比擬,那是他永遠也得不到的表情,但……..這卻是殘忍的自己所可以預知的全部後果!! 他到底憑著什麼樣的心情和煞魔子講那些話啊!......明明都是會知道的結果和答案,卻還是得忍痛表達心裡的心情,為什麼愛會是這麼痛苦又殘忍的事情? 莫前塵不由得難過了起來,他真完全不知道要以什麼表情、要以什麼話語才能不傷害到煞魔子?停頓了許久………..所有的千言萬語,都只能化作一句:「….對不起……..」 「不,這本來就不是你的錯,這不是任何人的錯。我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並不在起跑點上,你說的並沒錯,就算……..明知道會輸卻還是要賭的我才是最蠢的吧。」 煞魔子說著,然後繼續靠著欄杆,彷彿自言自語下去:「可是就算會輸,我還是想要讓學長知道我的心情,就這樣而已。所以我才會決定在打完比賽勝利之後,就要對他表白,這樣我才可以了無遺憾的離開了……..果然阿,我還是失戀了…….從那之候我就想著你,就想要把你找來聚一聚,說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煞魔子……….」 「哈哈,不用擔心,沒有你的話,我大概也不會說吧。明明你就是個這麼討厭的人,嘴巴又毒、又陰險,喜歡踩我痛處,弱小、也不像學長那樣高大帥氣,可是很奇怪的我無法討厭你,或許是因為我知道其實你很多事情是故意的,故意惹我生氣、故意踩我痛處,才能讓我這個鬱悶的心結打開….真的很謝謝你….我好多了。」 「呵,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了解我,感覺很開心。」 一說完,煞魔子像是鬆了口氣般,面向了莫前塵,一種釋然和緬懷著什麼的情緒充斥著他的臉龐,橘黃色的日落打在了他的臉上,柔和了他所有的身影,連帶著髮絲都閃閃發光。 「我都知道喔,學長喜歡的人是你。」 聽到這句話,莫前塵微微一笑,也跟著靠上了欄杆,然後滿不在乎地說著自己真正的答案。 「可我喜歡的是你。」 煞魔子訝異的沒有回話。 完全無法預料是不是自己聽錯的煞魔子,實在是震驚的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也不知道這會不會只是莫前塵的玩笑話?但是,莫前塵並不會在重要的時刻亂開這種玩笑,他就臉傻楞楞的看著莫前塵,不敢相信也無法確定。 「哈哈,瞧你那樣,你沒有聽錯,我喜歡你,不信你看。」 莫前塵說著,從他的包包裡拿出了一本相冊。那本相冊裡滿滿的都是自己的身影,從自己剛進來這間學校、還有他每個練習排球時的動作、甚至是和朋友聊天時的模樣……..每種時刻的自己完全一個都不漏的在這個相冊裡,全部都拍的非常漂亮,連煞魔子也不相信照片裡的那個人居然會是自己!!! 「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並不是在社團教室,而是外面那片草地,那個時候的人就這樣在我眼前衝進了走廊裡,我本來是要拍其他東西的………卻跑出了你這個程咬金。」 他依然邊說邊笑,像是在回憶著美好過去般。煞魔子根本無法直視莫前塵,聽到這樣的話和這些照片,都實在是害羞到無法言語,莫前塵卻還是依然那樣無所謂的繼續。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啊-原來我這種人也會一見鍾情啊”,自那次之後,我滿腦子都是你,你真的是我看過最美麗、最純粹、最充滿活力的人了,我大概一輩子也不可能像你這樣了吧,每一次的你都閃耀的讓我無法直視你,好喜歡你每個打球的模樣,最喜歡你扣殺的表情和動作了,你就是我生長到目前為止、拍過最棒的作品了,我好喜歡你的單純、我好喜歡你的認真、我好喜歡你的努力,要我在這裡說上一千次的喜歡你都沒有問題!!!對你的喜愛就算是100張紙也寫不完!!!」 「你………..」 煞魔子完全不知道這個傢伙的神經是怎麼回事!?說自己莫名其妙明明就是你最莫名其妙!!!毫不在乎的就告白了,他什麼都沒有準備啊!!他什麼都不知道阿!!原來什麼打賭什麼好情敵都是幌子!!可物的傢伙!!煞魔子整張臉都尷尬發燙的不得了,可是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自己到底對於莫前塵是怎麼想的?為什麼會想要單獨找他出來?對於莫前塵,煞魔子完全沒有頭緒,覺得開心嗎?覺得感動嗎?覺得想哭嗎? 他不知道,他完全拿不定主意,也全部都慌亂了。 煞魔子的世界自闖進了莫前塵候就全都變了,他無法再保持沉默,他無法再繼續冷靜,所有的情緒全部都參雜在一起,既美好又苦澀,既心酸又開心,這是以前完全沒有的感覺和情緒,煞魔子討厭著這個人,可是似乎………..同時也喜歡著這個人。 他突然好想哭。 並不是難過,煞魔子已經完全失去了感知能力。 「那,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莫前塵說著,伸出了手來。 「……….你這個全世界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得大爛人去死吧………」 煞魔子邊哭邊笑,然後抓住了莫前塵的雙手,就這樣互相靠在了一起。 (FIN) 後記: 其實寫完我有個感想: 大師兄:為什麼-----我會是兩個師弟的煙霧彈!!!!?WTF!!!T血T(毆 哈哈哈哈哈,只不過XDDDD 這完全不是本文的重點阿XDDDDDD 大家可以不用注意大師兄無所謂真的(喂 因為他真的從頭到尾都是路人沒有錯,我沒有要寫梁莫煞XD 要是梁皇不路人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寫XDDDD 我只是想要簡單的方式敘述”戀愛這件事情”,內容是真的很單純也很狗血沒有錯,可是目的並不再於結果,重於過程,即使最後他們誰跟誰都沒有在一起,那都不重要的,其實戀愛這種心情有的時候滿單純也沒有理由的~ 這個確實就是個拉郎配,但就算這樣,也是去揣摩他們的性格來說可能會發生的任何事情,既然是已經是確定要寫配對,那就會仔細去思考要是這兩個人會有什麼樣的可能性。 還有XD 我懂喜愛煞魔子的心情,不過我並不是因為大師兄的關西才寫這兩個人的,確實多少有關係,旦絕不是因為多角戀很痛苦的關西才湊合他們兩個的,單純就以這兩個孩子的性格相像性去寫寫看,嘛……….不過這也是”我想”啦 因為也是架空,所以可以很無所謂的寫任何一種可能性,而且以同人來說可以設想任何一種的”他們”也是很有趣的事情。 我不會真的認為哪個角色必須要怎樣、一定要怎樣,每個認為的角色都不一樣都很有趣,而且同人有趣的地方大概就是在這裡了,因為大家都不是編劇嘛XDDDD本來就不會百分之百的一樣,每種角色的可能性都很酷很有趣很棒: )) 扯遠了XDDDDDD 這次只是想寫些單純的東西,單純的喜歡而已,不管是不是情愛還什麼,吵吵鬧鬧都很幸福,既單純又單蠢的年輕人們和青春XD 根本不懂什麼是愛也無所謂,因為那個時候或許才能保存一些更簡單的事物,沒有理由的一見鍾情、莫名其妙的仰慕和崇拜、亂七八糟的吵吵鬧鬧,太過單純的喜歡、太過簡單的愛上,嘛,跌的狗吃屎一定一堆啊誰沒經歷過呢,呵呵。 其實這種事情每次說來他都很簡單,而且簡單到令人生氣,明明當時覺得那麼複雜,卻也只有當時才會這麼白癡,事隔多年後才知道自己幹了多少年少輕狂的蠢事,哈哈哈,年輕嘛,這裡的莫前塵和煞魔子都滿蠢的其實(喂 所以那個他喜歡的人 喜歡著喜歡他的人,這種事情,跟本常見好嗎哈哈,人生中狗血的事情一堆,莫前塵也真是太夠不會追人了,只會跟人家吵架真是討打啊XDDDDD有沒有 自己吐槽自己,還有明明就應該喜歡最好的阿,但事實總非如我們所願,每次真的喜歡上的永遠和想像中的有落差,他媽的世界真是太殘忍了(大笑) 好啦,廢話真的好多,因為我後記通常都因為耗盡腦力所以寫不出個鬼來,要看大家的心得我才會驚覺我本來要寫什麼,也寫完了之後才發現一些遺忘的東西跟奇妙呼應的梗,煞魔子永遠被我寫的那樣無法預測、突然就出現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說莫前塵很帥XD明明是個嘴巴不會說話的阿宅(被揍),老實說某種角度來看,煞魔子實際上是莫前塵的HERO(英雄),會適時的出現拯救了他,天啊,這樣說好浪漫,可我就是喜歡這種奇怪又老梗的浪漫,噗。 好啦,大體的廢話先這樣(也太多!!),我知道我很認真很煩,大家一定覺得天啊作者好煩!!!不過沒關西,看完這些囉嗦又不之到想表達啥的回覆,還是可以繼續享受文章的,不管是覺得大師兄變成了背景很好笑或是很爽都沒有關係喔,噓────── 還是覺得煞魔子很可愛、莫前塵很帥,甚至是被3P文搞到身心疲憊不知道怎麼解套都沒有關係!!!!真的!!!我來解救大家哈哈哈(你有臉說),要怎麼胡搞瞎搞的腦補都很歡迎,開心最重要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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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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